心理学专家李松蔚则从专业角度对这一问题进行分析,他认为人们之所以害怕告别,是源于心理防御机制,因为过于痛苦所以选择“合理化”或“逃避”,但《脐带》恰恰告诉我们一种正面面对的方式,“在非常舒缓的草原画面和音乐里,我们可以获得一种宣泄的契机,从中找到治愈。”而变成童椅之后的草太依然奋不顾身地陪伴铃芽,忘我奔走于闭门防灾的迢迢征途。这样的桥段实际上正为“中二”纯爱的小情调和小叙事向表现大我大爱的社会宏大叙事的升格扩展,提供了生动得力的形象依据和情节支点。当铃芽和变成椅子的草太追随着大臣,以匆匆的行迹和执着的情怀串联起日本现代地震史上的多个重灾发生地时,身心满负创伤的两人一猫,便走向了银幕之外的现实,走向了日本社会和人类社会深处,走向了正在观影的、同样需要在彼此间紧密持久的社会协作中疗愈自身的广大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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