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李白胸中满怀理想与抱负,对未来充满期待,在出蜀漫游途中,他大笔一挥,激情写下《渡荆门送别》。“诗仙”纵情观赏着沿途两岸高耸云霄的峻岭,还十分富有想象力地将月亮当作天镜,创作出来的这首诗意境高远,尽显诗人的胸怀和展望。王晰和霍元圆在男女对唱中纵情展现音域差带来的反差美,当沉稳的男低音搭配高亢的女高音,人们眼前顿时浮现出雄浑壮阔的大山,还有清澈干净的流水,一幅壮丽的三峡美景图卷就这样在脑海里徐徐展开。而上文分析的《飓风营救》和《方世玉续集》中的女儿与母亲,均不具有主体辅助体的功能,她们一直在主体人物完成戏剧任务的过程中处于离场的状态,丝毫没有为主体人物提供任何戏剧任务上的帮助,也从未帮助主体人物打开心结。女性人物如果仅仅只是以客体的功能被塑造,那她终究无法摆脱“被凝视”的观看地位,把女性人物以主体辅助体的功能塑造,就赋予了这个女性人物在行动范畴中的主动地位,也赋予了她帮助主体人物解决心结和完成戏剧任务的重要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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